蒋朕接到电话汇报时,不免有些心疼,“另外两个村子里的人多吗?”
蒋朕想了想,“有没有办法让村民们转移下注意力?别盯着看病这一块儿?”
蒋朕听完,都顾不上心疼了,“他真那么说?呵,还真是大度,连情敌都能忍,这是在挤兑我没有容人的雅量?”
蒋朕也不需要别人回应,他又道,“小心思越来越多了,我就知道,他不会安分,费了那么大心思,终于有机会跟夭夭单独相处,可不就得使劲的为自己刷好感?他是在跟夭夭证明,他对她更好?呵,我做的难道不如他?他哪来的自信比我更温柔体贴、善解人意?做饭我难道不会?赏花散步我没有做过?还晚上送东西,嗤,简直是狼子野心!”
“……”五爷的语气真是越来越酸了,还有,嘲讽脸的既视感怎么这么强烈呢?
挂了电话,蒋朕就问韩长渊,“你看出什么来了吗?”
韩长渊对男女那点事儿真的不怎么擅长,闻言,迟疑的道,“杜若想趁机攻陷叶医生?可这些献殷勤的套路都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啊,尤其是您珠玉在前,他哪来的底气和自信?”
蒋朕冷笑,“是啊,他又不傻,怎么会做这等无用功呢?他该另辟蹊径才对,可他却没有,直到目前为止,用的都是老掉牙的套路,夭夭怎么会被打动?”
闻言,韩长渊就更不懂了,“那他是想做什么?”
韩长渊面色一变,“您的意思是,这些招数不过是他放出来的烟幕弹?就是为了麻痹您,也是为了迷惑叶医生对他放下戒心?”
这才符合他的人设,不然就显得太低端,哪够的上被五爷视为情敌?韩长渊自诩明白了什么,建议道,“既然这样,我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?”
“可那样的话,万一……”万一被他得逞了怎么办?
“齐悦有这个胆子?”韩长渊想到杜斯年,语气复杂,“杜若可是杜家唯一的男丁了,要是有个好歹……”
蒋朕嗤笑,“又没有皇位等着继承,有没有男丁重要吗?”
“封家?封二还是封三?”
蒋朕默了几秒,感觉有点为难了,“这事儿,我要不要跟夭夭说?她们俩的感情似乎很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