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蹈家抱住他那只拿着手杖的手臂,凑近说道:“妹妹你想去哪了吗?你看不见,想要找线索可难了,我可以当你的眼睛呀~”
“没事,等他们找出了相关线索,我的事肯定也差不多能清楚了,干嘛还要去费这个劲?”
…
…
然而钢琴却是什么异常都没有——那么舞蹈家当时接近他是为什么?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凑近观察他弹钢琴?
听到这话,女作家眼神怪异,表示有被这说法给恶寒到了
女作家应了一声:“然后呢?”
“但是你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出轨,觉得你丈夫在无理取闹,那么你们就会……”
“可是那个花瓶……”
“花瓶的摆台其实和旋转楼梯还有一段距离,如果在你们争执的时候,你不慎被愤怒的律师推下楼梯,而那个时候男佣在擦拭花瓶——
“……”
女作家抽了抽嘴角,手指用力点向自己的手账本:“我的日记里,根本没有男佣任何的出场记录!”
“但你不觉得你推测的更加复杂了吗?”女作家拧着眉,发出灵魂质问:“男佣为什么要那样做?袭击自己的老板,总不可能说他也跟我有一腿吧?我就一定非要出轨吗?”
“我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