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念问他：“那你呢？”
正好这时候有个关铭的老朋友从楼下上来,过来拍着他问道：“现在和卓菲还有联系吗？听说你为了她到现在单身不娶啊？还有人说你后来的女人都是照着卓菲的样子找的，真的假的啊？”
关铭突然抬手碰了下她的发夹，她回过神来问了句：“怎么了？”
直到再也无法延长下去，关铭放下手对她说：“你觉得笙哥这个人怎么样？”
“很多人不这么认为，特别在对待女人方面，也许大多数人会认为我不主动，不拒绝，不负责，你怎么看？”
关铭接着说道：“我刚回国做得什么生意你清楚吗？”
施念有些诧异地转头看他，瞬间就红了脸，所以…他费了半天口舌就是为了哄她不生气吗？为什么她刚才都撇过头了他还能注意到她的表情？
听见动静他们偏了下头，施念看见关铭和关沧海都在，出声问道：“你们怎么都没睡啊？”
然后又看向关铭：“你不是明早还要赶飞机吗怎么也不睡？”
对面的关沧海“啧啧”了两声：“你们这耳朵咬的，说什么悄悄话不能带我们听啊？”
关铭这时候看关沧海的确有些碍眼了，转头问施念：“想喝点什么？”
说完又回了下头去瞧她：“不来帮忙？”
他们走后，几个朋友不禁面面相觑，然后同时看向关沧海问道：“到底是不是妹妹啊？”
……
他安静地看了一会，开口道：“你…”
“我…”
关铭靠在身后的台面旁，施念无法忽略他笔直的大长腿，目光略微下沉，听见他说：“你想做《从军行》里的百夫长？”
关铭双手撑在身后的台面上，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她身上，半晌，说道：“嗯…小念儿想带兵打仗，我来猜猜看敌人是谁呢…”
关铭看出施念有些警惕地观察着他，突然笑着问她：“你刚才想对我说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不答复？”
“想听听我的意见？”
‘困敌之势，不以战，损刚益柔’，指挥战争的人需要掌握主动权，而主动权怎么才能握在自己手中？
关铭也侧眸看她：“笑什么？”
走了几步后他又突然回过身来，单手抄在西裤口袋中望着她，笑问道：“你晚上还准备睡吗？”
施念抬起头，眼里都是晶亮的光，毫无睡意地望着他：“那你呢？”
他脸上依然挂着笑：“没一会就要走了，不如陪我待到天亮？”
施念虽然没有细说实习期发生的一些事情，关铭还是留意到了她话中的一些细节，特地问了她一句：“想不想发布属于自己的作品？”
施念兴奋得说不出话来，几乎下意识问出口：“可以吗？”
施念就记得那晚她最后问关铭的话是：“笙哥，你明年还会来滑雪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