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柒问:“疼不?”
那绝美的易容,也掩不住男人颓败荒废的神色,颤抖着牙关:“疼、疼……”
又问:“痒不?”
闻柒挠了挠后脑勺:“怎么了?”爬到秦宓身上,双手勾着秦宓的脖子,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钻,声音也软绵绵的,“谁惹我家爷不高兴了?”
秦宓微微恼了:“若方才的人是我,是先救爷?”眸子轻抬,语气清冷了几分,“还是先管他?”
若是,有这样的假设……
闻柒没有接着假设,眼睫缓缓撩起,唇边没有一贯的戏笑:“要听实话?”
他啊,有些怕了,若她不似他这般疯魔似的贪念、独占,该如何……
秦宓颔首,深深吻她,毫无顾忌,缱绻缠绵到情难自禁,吻,越发轻柔,从唇齿,到脖颈……
天雷地火一勾动……闻柒脑子一热,连忙推开秦宓:“爷,咱们注意一下场合行吗?”
闻柒干笑:“呵呵,这不好吧?”
十里之外,齐三很是苟同,远远看着,只能瞧见马车上打着的灯火,隐隐约约,垂帘在摇动,他鼻子一热:“这不好吧?”
倒是梁六,一声惊呼:“不好!”
“啊——啊——啊!”
里面又一阵惨叫,闻柒觉得,这时候要是丢个女人进去,会让那男人给剥皮抽筋、生吞
闻柒兴趣正浓:“不然呢?”
闻柒笑了,贼贼地笑,圆溜溜的眼珠子一眨一眨的,全是坏气:“那就没办法了,只好……”
只好?
秦宓深深凝着她:“嗯?”
闻柒板着小脸,难得这幅不苟言笑的模样:“假如,只是假如,真是中了那情蛊,要怎么办?”
秦宓未曾多想:“会——”
一直想做的事……
闻柒躲开秦宓的吻,笑眯眯的:“要是那对妖女不给我种呢?”
“爷不喜
东陵芷大喝:“糊涂!”
“东陵鸢,以为这里是南诏吗?”东陵芷哼笑,冷嗤,冷眼冷语,“这是大燕,是闻柒的天下,以为斗得过口中那个坏到了骨子里又奸诈无比的大燕佞妃吗?”她微顿,呵斥,“痴人说梦!”
东陵鸢缩缩脖子:“怎么了?”
那个男人……
她如梦惊醒般,眸色深沉,根本望不见底:“鸢儿,中蛊的,当真是秦宓?”
复杂的眼神,有些急促的语气,东陵鸢看不懂,莫名的有些慌张:“是、是啊,我亲眼看到的,是秦六爷,怎么了?”
“既然错了,”敛着眸子,东陵鸢好似自言自语,“那便错下去,就这一次,我赌一次,赢了,我做他的女人,若输了……”
“姐姐,不给闻柒种蛊?”东陵芷慌了,“
秦宓,有动作了……
东陵芷沉默,片刻,只问:“主子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