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凌香也策马随去,这时何雅蕊随上来:“凌香,我也随你一齐去!”
“不行,此行很危险!”
“那你上马车吧!”
“好!”
何雅蕊紧握着拳,落泪垂头,梗咽着道:“我……连这一点事情都办不到……我恨自己……恨自己这么没用!”
“为什么那个傅小蛙如此冷血无情,相识一场,为何就没有一点情面可讲!”
薛凌香皱皱眉,五百斤也许只是杯水车薪,但总好过没有,她道声:“谢谢!”
薛凌香站起身来道:“我们走吧,先把粮食送去,让最垂危的难民能够缓一缓!”
薛将军抱拳深鞠躬行致大礼,这是元帅向士兵所行的大礼,此礼只有比他官职更大的位员才能收受,而比元帅更大的官职能有几个,这是薛将军对他们表示的最高敬意,薛将军双手举起台前大碗烈酒道:“我薛元刚,给诸位壮行了!”
薛将军站在一个士兵面前,亲手将士兵的衣襟拢好:“害怕吗?”
士兵直视着前方,喝声道:“不怕!”
“家里还有亲人吗?”
“还有个瞎眼老娘,俺媳妇会替俺照顾好的!”
薛将军点点头道:“我在这里向你保证,不会让战火烧到你的故乡!”
“还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?”
士兵犹不犹豫地回答道:“没有了,俺最大的心愿,就是元帅说的,为家园,我们死而无憾!”
“军粮紧缺,不打紧,对于我们来说,那也是浪费!”
薛将军怒道:“军备处的混蛋,本座要剥了他们的皮!”
旁边的属下小声道:“军备处并没有得到命令,是将军府这边疏忽了!”
“这里还有没有粮食?”
“赶紧运送些来!!”
“将,将军,来,来不及了……”
却见这士兵没有欢喜的吃下,他把饼交给旁边的小士兵,那小士兵十五六岁的模样,脸上的幼稚还未退去,他道:“给他吧,他还小!”
薛将军问道:“你几岁?”
薛将军道:“以后,是我记下你的事迹,一辈子都记得!”
“谢谢您,元帅大人,俺真的很高兴,最后还以跟您说上话!”
何雅蕊在泪流中挤出一个笑容道:“如果您能活着回来,我可以考虑给你机会!”
小士兵抱歉地道:“姐姐,你很漂亮,但是俺娘说,要找比俺小的,对不起!”
何雅蕊转头抹一把泪向薛将军道:“薛伯伯,我们有五百斤粮食,让他们带上吧,虽然还远远不够!”
“快让我进去,我是来送粮食的!”
“没有手俞,任何人不可以进入城寨!”
“怎么回事?”
何雅蕊惊愕地道:“傅,傅小蛙,那天粮食是,是送往他们的?”
傅小蛙抹一把泪梗咽道:“我只是想让他们吃饱,送他们最后一程,对不起,那天我不能把粮食给你们!”
薛将军深呼一口气闭上眼睛,遗憾地告诉他:“他们……已经出发了,你来晚一步!”
这个消息,对傅小蛙来说,如同五雷轰顶,他两眼无神地喃喃道:“不可能,不可能,他们一定还在路上!”
薛将军抱歉地破灭他的想法:“他们已经进入前方的要塞,已经被包围了,对不起,傅小蛙,这是他们的使命!”
傅小蛙顿时回过神来,两眼迸射出竖毅的眼神,他咬牙道:“谢谢,薛将军,粮食,我一定会送到他们手上!”
薛将军与两女顿时大惊,薛将军赶紧喝止道:“站住,你这是去送死!”
薛凌香急声道:“傅小蛙,不要去,你会死的!”
何雅蕊也急着道:“傅小蛙你给我滚下来!”
薛将军更是严肃下令,那是高军团元帅的最高命令:“傅小蛙,我命令你立即停下,这是命令!!!”
傅小蛙回头,夕阳印在脸上,他平静地抗命道:“抱歉了!”
何雅蕊呆愣着,在谷仓的印象是傅小蛙不近人情从命守职,现在看来……
“驾!”
薛将军只留下沉重的一句话:
“凌香,你没看错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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