誊抄完之后，李凡看了看，歌词能够看懂，曲却看不懂，那叶清娴应该能够看懂吧？
……
第二天，差不多和昨天相同的时候，环彩阁昨天的那间休息室里，林嘉说道：“娴姐，你说他会来吗？该不会他昨天只是在装逼，今天不会来了吧？”
叶清娴接过曲谱之后展开，林嘉也赶紧凑了过去，她很好奇敢开口索要10万只卖演唱权的歌曲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？
“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，
夜深人静时，可有人听见我在哭？
灯火阑珊处，可有人看见我跳舞？
……”
只是，她的这个心愿能够得到满足吗？
她已经爱得如此卑微和痴情，但...这又有什么用呢？
是爱得太深？还是伤得太重？
李凡也轻声说道：“叶小姐不将曲也看过之后，再做决定吗？”
李凡点头，这样说倒也有道理，说道：“叶小姐够爽快，成交！”
一边看一边思索，一会儿之后，问道：“公子这曲的主要演奏乐器可是陶埙？”
林嘉将陶埙递给叶清娴，说道：“娴姐，这个可以吗？”
叶清娴又说道：“我有个不情之请，不知道李公子可否答应？”
我擦！刚刚应该先让叶清娴先付钱的，然后拿到钱之后直接走人，干嘛要等到现在？
叶清娴道：“我想请李公子吹奏一下这曲，我试着合唱一段，可以吗？”
特么的他哪会吹啊？
吹孔他倒是知道在哪？但关键是能不能吹响都一定，还吹曲子呢？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