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枕月瞥了一眼导航，勉强维持着理智的口吻：“还没有联系上她？”
那个人颤抖着唤她的名字：
“……阿月？”
周枕月攥紧伞柄，眼尾微红，嗓音里是少见的虚弱：
她小心地轻声说出刚刚没有问完的话：“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？”
周枕月没有直接回答穆雪衣的问题，只在那短暂的一眼后别开了目光，说：
穆雪衣并拢膝盖乖顺地坐在一边，双手握在一起，低眉顺眼的样子，“我也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，反而麻烦你跑一趟……”
“你……很想早点结束？”
穆雪衣掩住眼底的失落，主动说起别的一些事：
穆雪衣沉默片刻，轻叹口气：
周枕月眉眼间又冷了起来：“是什么让你觉得可以和我开这样的玩笑？”
穆雪衣表情一顿，低下头小声说：
女主人郭红霞过来送多的被褥，听到了零星两句她们的对话，对周枕月说：
可现在……
郭红霞：“姑娘，你要什……”
周枕月把食指竖在唇边：“嘘——”
然后，又听到她用很小的声音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