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女子，是谁？
是谁？
好像，不知什么时候他身边还有一个人，似乎叫……
“凌……曦？”
“我在，看着我！”
他道：“阿鸢以前也亲我……可惜我救不她……”
“凌曦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把她变成鬼仆？”
“只要能救她，变成鬼仆又如何？”
“可我想她陪着我……”
“呵，什么病？能比相思病还难受？”
“你们休想分开我和阿鸢！”
魔修痴狂抱着凄美的鬼仆，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：“阿鸢，这回我们终于在一起……”
爱情，真的能让人生死相许吗？
没有另一半，真的会痛苦到活不下去吗？
亲情、友情、事业都不要了吗？
也太糟糕了吧？
身后的凌终于有些触动，眼中恢复少许清明，对魔修的举动似懂非懂？
男子的声音微低，似乎也想起方才的举动，结结巴巴道：“凌曦，你方才为何……”